程宋,俩人互相扶持来到江都,程宋看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奶团子便开始叫他“软软”。游尘那时候像个小乞丐,压根见不到郡王爷,被梨园师傅收留,学着唱戏,他成了“阮阮”。
终于有一日等到郡王来梨园,他冷静地和郡王交涉。幸好,郡王真的值得信赖,将他带回府上,为了不让他受歧视,对外便称是很早的时候走失的儿子,可席穆却认定这是父亲在外的私生子,他觉得父亲说爱母亲,这位早逝的郡王妃是一种欺骗,郡王并没有和儿子做沟通,席穆便早早地离了家去闯荡。
而程宋也真的认为阮阮就是郡王府走失的小公子,真心实意为阮阮感到开心。席时偶尔会化上妆扮回“阮阮”的样子来唱曲,没有人会认出他。程宋在梨园多年,渐渐接触到了星罗阁,他和宋亭章搭上线,宋亭章的身份并不适合去一些风月场所探情报,但程宋可以。他也希望,自己不只成为一个梨园戏子,当阮阮发现不对问起他的时候,他也就告诉了阮阮,没想到那会儿十五岁的阮阮也要求加入,但是不想暴露席时的身份,只以“阮阮”入阁,程宋便去请求了宋亭章。
阮阮和程宋都明白彼此,渴望荡尽天下不平事。席时给程宋刻了书签——“江山分合又离间,终究归少年”。,席时有私心,他不仅是靠这个实现志向,更是依靠星罗阁去寻找父亲当年的真相,当他长大后明白父亲与聂培之间的争斗后,他势要报仇。只是端的是一副浊世温润佳公子的模样。
这一次聂培来江都将是席时,或者说,游尘,最好的复仇机会。
他的确从程宋那儿得知了席穆将会动手。但他不希望这个名义上的兄长受到此事的牵连,他本就因为误会多年离家,而一旦席穆动作稍有破绽,聂培的党羽势力包括北梁不会放过席穆和星罗阁的。
于是,当他看到宴会上席穆离开时,他就知道席穆可能要动手了。他本想跟上去,没想到在楼道遇到了慌张的程宋,程宋刚刚偷出情报送到宋亭章手上,但他发现自己的衣服之前找情报太着急撕裂开了,席时带程宋去缝了衣服,他和程宋是唯二知道针线包所在的。
席时等程宋走后,偷藏了一根针,发现聂培已经回房了,暗道不好。席时上了楼,发现聂培没有中毒,而是以为自己喝多了,躺在床上昏迷过去。宋亭章为席穆创造的条件为席时铺好了路,席时自幼习武,一针毙命。实际上,如果不是易宸那次来得正巧,他自己也可以解决那几个流氓。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席时并不知道席穆把毒下在了哪里。他看到桌上茶杯水是满的,但细看有白色粉末,他便以为席穆是在茶杯里下的药,他将水全部倒了,却没想到席穆在茶壶和茶杯里都下了药,茶杯的水没了,误打误撞让大家都以为是聂培喝了茶中了毒。席时又悄悄返回,把针放了回去。
听完真相解析后,付畅纯激动地鼓掌:
“小渲,你玩得也太好了吧!”
“没有没有,还是你愿意和我结盟,一直保护我,我才侥幸逃脱的。”
“还有…”温渲面露难色地看了眼周清承,又看了眼谢醒:
“多亏了周哥把证明我是游尘的线索还有谢醒把证明我是阮阮的线索都主动给了我呢。”
温渲嘴上说着感谢,眼角透出狡黠的笑意。
“是你玩得好。”周清承面目柔和走过来。
“哎呦!”温渲叫了一声。
发现是谢醒在身后两根手指敲了他的头:
“哼,还不是被你花言巧语给哄骗了。下次我知道了,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温渲冲谢醒腼腆地笑着,谢醒耳廓有些泛红,别扭地别开眼。
裴封隽在一旁抱着胳膊:“就说你们被骗到了吧。我就说不是我。”
“那裴哥为什么不公开我就是阮阮的信息呀?”温渲转过头问他。
裴封隽一时语塞。
“嘻嘻,我知道是裴哥让着我呢。”
裴封隽嘴角也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回去之后,大家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