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阿姊算一个,这一个二个的,都不把她当回事,这样可不妙。
“少主今日既然来了,便多住几日,府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我们这些老人啊整日里闲得无聊,又不便出门,骨头都快生锈了,少主来了,正好忙起来。”
萧颍想了想,既然来了,这半日辰光确实做不了什么,如今一个二个都把她当作小孩子,当务之急便是要把自己立起来,不如就先从这王府开始。于是便交代长兴派人回东宫通传一声,今晚就打算这么住下了。
却说昨日里龚掌事得了萧颍的吩咐,今日便将两份礼送到了芝兰阁,太女的一份,临川王世女的一份,分别派人捧着,礼单也出了两份,俱是清清楚楚,绝无混淆。
覃芯还在养着病,整日里不得下床,十分无聊。见东宫送了生辰礼来,还是两份礼单,其中一份写着临川王世女为贺怡安帝卿生辰赠,这可是覃芯自打认识萧颍以来的头一回。
便也不管送礼的宫人还在,直叫人快呈上来,翘首期盼的样子,若是能下床,他怕是还会自己上前去拿了。
萧颍送来的总共两个盒子,一个方形大盒,一个长条形窄盒。
覃芯先打开方形的盒子,里面正是那幅浅妃色珍珠缠金头面,这份礼物送与男子就没有不喜欢的,覃芯自然也是如此,拿着一支步摇在头上比划来比划去,只想快点好起来,好整副带上试试,再找个由头到萧颍面前去晃一圈。
再打开长盒,里面却是一副白玉雕成的禁步。覃芯皱了皱眉,男子万般饰物,他最不喜的便是禁步了,少年青春年华,谁会去戴这种老气横秋的东西,走个路都不轻快,只有上了年纪的人,人生再无期盼,才会走个路都四平八稳的,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趣。
他拿在手里,摸上去也冷冰冰的,可这是阿迴送的,再一细看,转瞬他却又笑了起来。原来主佩上刻着的是一幅凤凰于飞的图案。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傅于天。
他与阿迴,自然也会相亲相爱,相伴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