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恨年羹尧的横行霸道,但在后来时,朝廷上的臣子都悟出了一个道理,跟皇上唱反调的人刚好在这段时间里紧紧闭嘴了,而封后的时间年羹尧是不可能清楚的,唯有皇上亲自告知,也就是说,这是皇上默许纵容的行径。
眼下朝廷官员还不清楚这档子事,但由于年羹尧的明目张胆,朝廷上敢与之对着干的人是少之又少了。
魏婧薇也能渐渐得知这皇上似是要给她的惊喜?
好吧,更像是惊吓,她要是那天措不及防得知皇上要给自己封后,绝对会呆楞住的,不是太过惊喜,也不是手足无措,只是纯粹觉得自己好像太过冷情了,好多事情得要酝酿一番才能给出相应的情感回复。
这封后之事提上来了,后宫前朝皆没有意见,这是头一回汉人出身的皇贵妃正式封后的场面,苏培盛作为跟在帝后身边侍候多年的人,觉得自己打从看过这场面后,都可以跟自己的徒子徒孙吹嘘一辈子了。
他是从爷年少时就跟在爷身边的奴才了,从没有见到皇上这般温情的模样,还是都尽数展现在皇贵妃身上,因而他从那时起就觉得爷与年侧福晋定是能久久处下来的,果不其然,爷自从登基后,便是将年侧福晋封为贵妃和皇贵妃,还将弘昭阿哥看作是可以传承江山的存在。
这处处特殊,足以成了皇上对皇贵妃偏心的证据。
苏培盛是越看越得劲,在先皇后逝世许久后,心里面不由鼓舞着不知皇上何时才能将皇贵妃立为皇后,如今能看到这景况,他心里是不留半分遗憾了。
这是普天同庆,万民同乐的一天——
当魏婧薇穿着繁重的朝服走过仿若无尽的宫道和丹陛后,将手交给皇上的那一瞬间,心神突然镇定下来了,莫名有一种止不住的欢喜和温情在心里鼓动,她想着终此一生,兴许她都不能专门停留在一个小世界里过完自己的一生,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记忆和曾经有过的情感都是她在这方世界活过的证据。
平平无奇,但足以慰藉她一生的感情了。
雍正十年,封后大典结束了。
之后的事情仿若都进展的极快。
皇上将塔娜封为固伦淑静公主,赐婚给一等男及云骑尉、已革察哈尔总管富察李荣保嫡长子傅清,傅清今后作为公主额驸,定时要处处守着公主府的规矩,不能越矩。
魏婧薇在心里自然有一把衡量的尺子,她知道富察氏念着迎娶公主的好处,就没想着塔娜能和自己的额驸处出什么深刻的感情,两夫妻处成什么模样她不理会,唯有一点她绝对不能容忍,塔娜在富察氏府邸上是绝不能受气的,任何轻视都不可。
幸亏这富察氏一族还算妥帖,没有给塔娜摆什么立威的脸色,而且看塔娜羞涩的神情,她心知这夫妻俩处得不错了。
然而在这一年里,魏婧薇还是念着宫里有诸多妃子分位没有闹事,都是安安分分的情面上,以及皇上都已经给她封后了,这后宫妃子的分位都没有动过,想来传到宫外也不太好听,便同皇上商量起这件事了。
几番决议之下,还是将齐妃李氏提为贵妃位,而裕嫔和懋嫔各自提为妃位,剩下的嫔位未曾有变动过,当然一些常在答应的位子还是要往上提一提的。
齐妃心里欢喜,可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她知道自己的位置只在皇后的一念之下便钦定了,所幸这些年她不敢同皇后作对,就算真的同皇后对上了,都是一些无足挂齿的小动作,上不得台面,也没有被皇后计较在心。
于雍正十一年时,弘昭迎娶云贵总督鄂尔泰的嫡幼女西林觉罗氏为嫡福晋,尽管弘昭没有被皇上立为太子,但都被朝廷臣子视为隐形太子的存在了。
毕竟这鄂尔泰是皇上的心腹宠臣,相比于年羹尧也不差,只是在用途上显得不一致了,毕竟一文官一武官,这能发挥能耐的地方也不一样,如果说年羹尧是皇上底下的第一心腹,那鄂尔泰就算得上是第二了,绝无第第四的说法,能被选中作为皇子外家,是皇上特地为弘昭找的势力,也是西林觉罗氏的欢喜事。
相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