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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不幸地,这边的松清凌太同样遭遇了琴酒举枪上门。

“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黑泽久信在这里,肯定会震惊这个不着调的发小怎么就成这样了。

比起另一边的松清凌太,这边年长一些的托卡伊似乎经历了更多,身上沉淀着属于组织的气质,哪怕被琴酒用枪指着也丝毫不慌。

琴酒打量着他的神色,枪口往前伸了伸顶在他的胸口:“苏格兰找你说了什么?”

托卡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可能知道自己瞒不过琴酒,大方地承认了:“我想应该是黑泽久信让苏格兰来找我的。”

琴酒听到黑泽久信的名字时,居然有一种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托卡伊也有点惊讶琴酒没有因为听到这个名字给他来上一枪。

他继续说:“你也知道他和我是朋友。在他出事前,五年前还是六年前吧,曾开玩笑地说过,如果哪天他自己不便出现,但是又有人想拉拢,就把我丢出去。”

他想到琴酒可能没懂,多解释了一句:“他其实一直挺想进组织的,说帮你分忧什么的。”

“我知道。”琴酒不耐烦地说,“所以呢,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他现在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

托卡伊却并不觉得奇怪:“他可能是之前就认识了苏格兰吧。我和苏格兰其实没有说什么,交换了联系方式罢了。”

琴酒绝对不相信苏格兰之前就和黑泽久信认识。但是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意识到似乎托卡伊并没有知道更多,最后冷盯了他几秒,离开了,他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伏特加在楼下等着他,琴酒拉开车门上车,伏特加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憨憨地问:“大哥心情好像很好,大哥出马,托卡伊肯定全都老实交代了吧。”

“不,他什么也没说。”琴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