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得搬开视线,我吹响口哨。
“嘘嘘……咻——现在连是不是他都还没有确定,不是的吧。”
“那你说的结婚是什么?”
国木田推推眼镜,银亮的闪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这个时候他怎么变得好像凤家的腹黑镜夜!眼镜属性都这样的吗?
我弱柳扶风得伏在桌面上捂着流泪的双眼,接过服务员小姐递来的柔软纸巾,擦拭眼角仰头望天。
“我说了结婚吗?”
“说了,你自己没发现吗?”
正所谓旁观者清,国木田君说的话为我敲响了警钟,靠着小姐姐的我托腮沉思。
“嘶——那之后我是应该穿着婚纱见他更好吗?”
国木田君的小辫子先人一步支棱起来,下面的像是椅子通了电,炸地他呼啦窜直身体。
“为什么见一个绑架犯还要穿婚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暴怒的国木田君,还没意识到他被太宰君误导了什么。
柔润的湿巾擦过唇边,黑发的服务员姐姐笑着对我歪过头。
“嗯哼~咖啡沾上了。”
“多谢。”
看着满手墨水无人问津的国木田君,我无奈同情得地竖起食指左右摇摇,将湿巾分给他好心解释。
“唉,我刚才也说了。他没有绑架我,他绑架的是我的心!国木田君,笨笨哦!他是那个把我从绑架犯手里救出来的好人!”
额头爆满红色井字的国木田君,好险没把身后的椅子给掀翻。
我接住半倒的椅子往后运开,服务员小姐笑着从我手上接过问到。
“要再来杯咖啡吗?”
“唉?可以吗?那拜托了。这里的咖啡有种柔和的风味,我还挺中意的。”
“太——宰!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又耍我!”
怒火爆发的国木田君在店里环伺一周,没有找到目标。发现我们都在看他,便有些尴尬地扶好眼镜,无事一样捡起笔记本。
“呃,铃木小姐你看见太宰了吗?”
“刚才途中就拿着文件上楼回侦探社了哦。还和我们打过招呼的。”
“他…打招呼了?”
国木田君停止了运作,并被雷得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