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了,我还有一只香炉没运呢。”
柳斋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看着众多鬼修在他面前来来往往,清霄门鬼气冲天,护门大阵形同虚设。
直到有鬼修搬着白罐子前来,据说罐子里是鬼主最喜欢的腌青梅。
柳斋再也受不了了,抹了把脸,委屈巴巴地冲向了竹林小院大喊着:“怀君,怀君你看看墨砚寒呀!”
于是沈怀君在门外安慰了柳斋,而后转身踏入小院,众多鬼修在吭哧吭哧地搬运东西,领头鬼修大惊小怪:“里头是瓷器,你小心点。”
见到沈怀君出现,领头鬼修立刻高呼:“停下。”
众鬼修一顿。
“见过沈仙君!”领头鬼修为他躬身行礼。
其余人也高呼出声:“见过沈仙君。”
声音响亮,震彻这一方小院,沈怀君眉头一挑,被这副场景震惊到,而躲在树上瑟瑟发抖的小花精吓了一跳,栽到沈怀君手心里。
沈怀君冲众人微微颔首,抱着小花精回到卧房,将小花精安顿在卧房的花景上,持身踏入内室。
内室的床榻已经换掉了,取而代之是一方玉石雕刻而成的床榻,碧绿的玉石隐隐散发着灵气。
“这是我睡的床榻,养身还安眠。”小鬼主趴在床上,霸道地翻了个身:“睡了我的床,师尊以后可是我的人了。”
沈怀君笑笑,正要开口,忽然一股大力握住了他的腰身,硬生生将他扑倒在床上。
而跌倒时,身下却是柔软的躯体。
墨砚寒牢牢抱住了他,从上方俯看着他的面庞。
“这床有养身之效,师尊睡在我的床,就该听我的。”小鬼主说得一本正经,仿佛真有这回事似的。
沈怀君微微推开他的身体,向后靠了靠,想到门外的茶桌、躺椅,忍不住问:“那如果用你的茶桌?”
“师尊就该听我的,允许我喂你茶!”小鬼主理直气壮。
“那躺椅?”
“躺椅?嘶,说来还没在躺椅上试过呢。”
沈怀君:“......”
他总想着砚寒是少年心性,开荤了控制不住,好比他当年初入剑道,为剑痴狂经常折腾到天亮。
可是他忽然想到小花精的话,砚寒此时未达到鬼主的巅峰时期,那达到巅峰时期又会怎样?他腰不得折断了?
看来现在有必要对小鬼主开展一些严厉的教导。
沈怀君想到柳斋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告状,用力下决心,伸出手指戳上小鬼主的脑门,戳啊戳,戳出一个红点点。
“哎呦师尊,我疼。”墨砚寒嘟囔着。
沈怀君简直要气笑了,指指自己的脖颈,他脖颈系了一束白纱,白纱下是一排玫红的印记:“昨天为师不疼么?”
“师尊您不也蛮喜欢的么。”墨砚寒不服气。
沈怀君撇了他一眼:“那好,外面的是怎么一回事?解释解释吧。”
乌烟瘴气一早上了,外面的弟子们大多没见过鬼修,有人甚至吓晕过去,以为鬼域攻占修仙界了呢。
墨砚寒无辜:“我是觉得自己会在清霄门长住,便叫波舍将日常用具都搬来。”
日常用具?沈怀君扶额,真不知道这小鬼主讲究这般多,光躺椅就搬来了三个。
“之前去望雪境、琼花秘境,也没见你这般讲究。”沈怀君道。
可墨砚寒仰着头,双眼亮如极星,认真地盯着沈怀君:“因为有师尊啊,师尊在哪里,我就一定会跟在哪里的,哪还管得了这些穷讲究?”
沈怀君一怔,一股春日暖意如溪流般淌入心间,渗入五脏六腑。
“曾经有很多人跟在我身后,都承诺过永远。”沈怀君笑道:“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
“我可是堂堂鬼主!”墨砚寒气哼哼道,霸道地附身吻住仙君未完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沈怀君脖颈处的白纱被扯下,玫红的旧吻痕就密密麻麻叠加了新痕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