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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瞥了眼闭上的浴室,里面是正在洗澡的阿也,随希声挪了挪地儿,离浴室远了一点:“还好吧。”

但重要的不是这个:“你知道阿也长期暴动的血脉怎么梳理吗?我的等级不低,可是对上阿也,好像都是治标不治本。”

“这个只有玛尔斯家族的虫才知道一点吧。”诺艾尔耸了耸肩,脑袋上的长羽毛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像是一只得意的肥鸟:“像他这样的军雌平均寿命都不长,不过你到那时候就腻了,不用这样在意啦。”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随希声很不高兴,「啪」地关闭了视频通话。

三秒后,诺艾尔的视频请求打了过来。

随希声晾了他一会才接了起来。

“喂,你怎么这样!”诺艾尔见到随希声那张面无表情的美人脸,像是刚刚吊完丧的活寡妇。

接下来满腹的抱怨都跟水管堵塞似的说不出口了,只能讷讷说了句:“你随便挂我视频,很过分诶。”

随希声:“我愿意和你通话不是让你说我雌君寿命不长的。”

哟,还挺护短,以前见他和自己交换雌虫玩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么假正经?

诺艾尔心中不屑,然而面上却是不敢说的。现在的随希声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一沉下脸他就感觉浑身发凉,好像要被抹了脖子似的不敢造次:“你等着,让我想想……诶,二皇子那个雌父是玛尔斯家族的军雌出生啊,你要不去找他?”

诺艾尔已经在很努力地用他的稻草脑袋替随希声想主意了。

“我和他不熟。”随希声面无表情又挂了视频。

他倒在床上。

现在看来,玛尔斯家族掌握着这项医疗技术,却不肯开源。面对着站在宁柯那边的阿也,他们肯定不愿意帮忙,那要彻底避免原文中他和阿也的悲剧,恐怕只有一条路走了——

帮助三皇子宁柯上位。

原文中,就是因为宁起的成功,宁柯一行人的下场都十分凄惨。这两派一开始就斗得你死我活,最后的赢家无论落在哪一方,都不会少了一场血腥的洗盘。

原文中的「随希声」因为太蠢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却早早就有人给他站了位。

原主把阿也送去做鸭,依照自己雌君的性格,随希声估计那也是阿也自己愿意的。

表面上做鸭,实际上给宁柯做牛做马呢。

随希声看不爽宁起,同样也看不惯那还没见面的宁柯。

于是当阿也推开浴室门走出来的时候,就见随希声躺在床上,姿态慵懒,衣襟大开,从脖颈往下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分外惹人遐想。

阿也霎时眸色深了深,刚要走过去,便见随希声冲他笑得意味深长,勾手指:“傻站着干什么,来啊。”

有美人不上是傻子。

等阿也将随希声压在床上,两人的气息都乱了。随希声的衣领被阿也扯得乱糟糟,阿也的浴袍也大大敞开,依稀可见胸膛与腹肌上残留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

两人拥吻在一起,随希声反转身形,把顺从的阿也压在身下,猫一样舔舐他敏感的耳尖。

进去的时候阿也还有几分明显的不适应,随希声看着他因为疼痛而蹙起的眉间,亲了亲他开始泛红的眼角,语气说不清是调侃还是调笑:“你好娇气哦。”

虽然嘴上这么说,动作却变得更加轻柔。

白日那啥的结果是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随希声。”宁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和阿也在吗?”

随希声正在兴头上,放开口中阿也的脖颈,不耐地冲着床头的传声器喊了句:“不在。”

阿也原本就压抑的声音更是停滞了,意识到外面有人在,即使是隔音效果很好,声音只能通过特殊的传声装置传达,他仍然闭紧了嘴巴。

“哈?你什么意思?”宁起暴躁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再次敲了下门:“开什么玩笑,我问你,诺艾尔在你们这儿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