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行!”
葛援朝点着他,气急败坏地冲禇翔叫道:“班长,给我打死他!”
竟革看着冲来的禇翔,一乐:“哈哈,原来你们的号码牌是这样发的,一号是班长,那二号岂不就是副班长了……哈哈……果然是我妈,就是头脑简单……”
“颜竟革,皮痒了是吧?”沐卉抽空警告了句,一个闪避躲开陈教官的攻击,侧身绕到他身后,手中不知何时折的枝条抵在了陈教官颈侧的大动脉上,“别动!”
“哇!”卫雨燕一把抱住死掉的葛援朝,兴奋道,“陈教官输了——”
沐卉退开几步,看向已经回过神来的陈教官:“承让!”
陈教官笑着摇摇头,虽说他跟葛援朝等人一样犯了轻敌的错误,可沐卉的身手确实不在他之下:“沐老师去年怎么没报考军校?”
“志不在此。”
“可惜了!”陈教官惋惜不已。
与此同时,竟革趁着4队有些学员欢呼雀跃之际,一连撕了三张号码牌。
气得追着他跑的禇翔牙痒痒:“颜竟革,找死,你给我站住!你们这些蠢货,还不给我拦住他……”
“哈哈……抓不着抓不着,陈教官,扯乎——”
见好就收,竟革一头冲出包围圈,撒腿就往自己营地跑。
陈教官见此,哈哈笑道:“不虚此行,哈哈不虚此行,告辞!”
褚翔带人要追,被沐卉叫住了:“你们追不上他!”
大家看着已经跑没影的颜竟革,气得跺脚的跺脚,捶树的捶树,要不是知道颜竟革是沐老师的儿子,一个个都要骂娘了!
一个被扯掉号码牌的女生已经哭开了:“呜……才开始我就死了……”
葛援朝丧丧地走到沐卉面前:“沐老师,我能不能当个尸/体留下?”
沐卉拍拍他的肩,“行呀!背包上交,吃喝自行解决。”
禇翔:“沐老师,我申请带人进攻1队营地。”
“这附近的地形地物你们都熟悉了吗?做到了然于心了吗?”
禇翔不言。
沐卉又问:“颜竟革你们了解多少?”
葛援朝:“狡猾、奸诈、嘴欠、皮痒,跑得快。”
“2号,闭嘴,你现在是具尸/体。”卫雨燕说完,自己都乐了。
沐卉看向众人:“还有谁补充的吗?”
禇翔:“沐老师,他是你儿子,最了解他的不是你吗?”
“嗯,”沐卉点头,“我知道的颜竟革,跑得很快,鼻子很灵,知道警犬吗?”
大伙对视一眼:“知道。沐老师,你不会说颜竟革的鼻子可以跟警犬相媲美吧?”
沐卉颔首:“我和他爸都是云省的知青,去年边疆发生起拐/卖案……”
将玉波被人/贩子迷/晕,竟革闻着药味儿把人/贩子扑通的经过说了一遍,沐卉又道,“我们上坎坝农场原叫‘云省生产建设兵团’,最初由现役军人、转业军人、云贵知青和一部分从湘省等地迁来的老职工组成。我爱人跟连长、司务长交好,几个孩子对军人天生就有一种好感,竟革更是立志要成为他们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