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金了?” “我现在也是大名鼎鼎的钢琴家好不好?” “这孩子可比你当年好多了。” “所以也更危险。”齐默尔曼说:“幸好是个日本人。” 有句话叫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国界,这个道理放到音乐界也同样适用。浪漫社和主流音乐家的对抗几乎席卷所有音乐人,包括巴赛的评委。在座的评委没有明确是那两边的人,却不代表他们没有自己的偏向和立场。就像齐默尔曼,他不是浪漫社的人,却打从心底认同浪漫社的理想。 如果狗卷荆是个欧洲人,恐怕现在就已经有人去敲他的门了。 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