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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我就过来了。”

白靖文和萧庆宁皆失语,皇后呵斥道:“胡言乱语!谁跟谁说的?还有,庆宁是你姑姑!景祐都知道喊一声‘姑姑’,你却没大没小,仔细你这身皮!”

怀安公主反驳道:“她算什么姑姑?就说这咸安宫,咸安宫本来就该是我的,她霸占多少年了?”

皇后脸色难看:“咸安宫是你皇爷爷赐给庆宁的,她一日不出阁这宫室就是她的,母后给你住的地方还不够好吗?”

怀安:“那我不管,你们赶紧把她嫁出去,我就要住这!这才是公主该住的地儿!”

听这对母女对答,白靖文忽然有点同情萧庆宁了,也大概猜到萧庆宁搬出咸安宫的一个理由——

整天和这些人打交道,智商会随之拉低。

便连萧景祐这个纨绔也听不下怀安公主这些言语,出言制止道:“你刚答应我什么了?说了让你过来就别多话!”

怀安自知理亏,一抱手,气汹汹道:“不说就不说!以后别想让我再跟你们说一句话,哼!”

白靖文:“……”

萧庆宁习以为常,心如止水,皇后讪笑道:“白殿魁,让你见笑了。”

白靖文尚未回话,怀安又说道:“他有什么好见笑的?他自己才好笑,什么状元郎,就是个廋猴子!”

“住口!再闹给我滚出去!”

皇后这是真动了怒气,她这双儿女窝囊不代表她没有手段,她能主宰六宫这么多年自有一番上位者的威严,经她这么一喝,怀安公心有余悸,这才彻底蔫了,怯缩缩回了自己的座位,嘟着嘴不敢再作声。

皇后把话题引回白靖文身上,说道:“白殿魁,得罪了。”

白靖文道:“臣不敢。”

皇后缓和了语气,给了张好脸,吩咐手底下的嬷嬷,“先上茶吧,把本宫最好的茶沏来,别失了礼数。”

这个“茶”字当然让白靖文异常警惕,那个写着“ 茶有問題”纸团还在他的袖子里。

问题在于,他知道这个茶有问题,但并不清楚萧庆宁是否知道,因为他没法确定给他塞纸团的宫女是不是萧庆宁的人,或者那宫女有没有把消息也告诉了萧庆宁。

故此,他得想个办法给萧庆宁通风报信。

那个嬷嬷听了皇后吩咐便转身出门准备茶水,留给白靖文的时间不多了。

他一只手暗捏住那个纸团,一边思索对策,显然,如果他现在走近萧庆宁强硬把纸团塞过去并不现实,皇后和萧景祐不是瞎子,而且就算把纸团塞过去萧庆宁也没法打开来看,万一被皇后察觉,追究起来,反而连累给他塞纸团的那个宫女。

如此,他必须给萧庆宁“似水无痕”地传递消息。

这很难,但再难也得想办法。

不多时,他收起思索,脑中已有策略,就看萧庆宁能不能领会了。

他先说:“皇后娘娘的茶必然是珍品。”

皇后笑言:“白殿魁是爱茶之人?”

白靖文:“松花酿酒,春水烹茶,人生乐事,茶之一道,自古君子无有不爱。”

皇后道:“不愧是状元郎,可惜本宫只粗浅识得几个大字,不能跟白殿魁煮茶论道了。”

白靖文:“下臣不敢,论起茶道,与长公主相比,下臣还是去之甚远。”

萧庆宁:“……”

白靖文莫名其妙扯上她,她当然知道有问题,于是多了份心仔细听下去。

皇后被勾起了兴趣,迫不及待追问道:“白殿魁和庆宁还一起喝过茶?”

白靖文道:“上次有幸得长公主光临寒舍,下臣曾与长公主饮茶谈天,过程中略有提及。”

萧庆宁:“??”

上次她和上官妙云、裴纶还有阿青阿紫去白靖文家要猫的时候,白靖文的确亲自给她们斟茶倒水了,但她只碰了下杯子表示礼节根本没有喝,白靖文却说跟她饮茶谈天,这件事过去才短短两天,白靖文不可能记错,而且就她看来,白靖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