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里都被厌弃,可是现在,她已经能跟长越一战。
沈玉闻则眼睛一亮,扯着沈星招低声道:“是小姑姑!”
沈小灯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她虽为元婴道君,可加上纯钧,能单挑化神初期的大能,而长越也才刚成为道君。
持剑的长越又怎么能不懂之间的悬殊呢。
可是他还是跟疯了一般,头破血流的撞到她的剑上,一遍又一遍。
“长越!”沈小灯怒道:“你是来自寻短见的吗?”
几滴血沫沾在他的白发上,俊美脸孔上的泪痣也像被他的血染红了一般,有几分妖异,现在的长越再也不是雪山冰晶,而是深渊里盛开的红莲之花。
耳边听到沈小灯的诘问,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长越望着她,用瞳仁装满了她。
唇角缓缓上扬,道:“沈小灯,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
沈小灯抿唇。
长越又道:“自作自受的丑角,在你爱我时狠心退婚,践踏了你的真心后,又后悔,妄想追回你曾经对我的情意,很可笑吧?”
沈小灯垂眸道:“都过去了。”
她的仇已报,长越对她来说就是过去式了。
对方却已执念深种。
“怎么能过去?”长越用沾着血的手从胸口处摸出一根玉白的剑穗。
这个剑穗跟沈小灯毁掉的那个一模一样,玉白莹润,用绿衣盎然的丝线绑着玉身,迎风招展,看得出来,剑穗的主人十分爱惜,时时摩挲玉块,剑穗如羊脂软膏般,软腻可爱。
这是长越又重新做的一个剑穗,又不舍得用于是贴身放在胸口。
当日,他亲手把剑穗还给她,怎会想到,未来他会千般喜爱珍惜这个剑穗。
“沈小灯……我已经被困在过去,再也无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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