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罢。”梁伯听完苏明御的一番话,遗憾地叹了口气,“今夜被这毛小子坏了好事,我这老身骨想来也取不了这小丫头片子的性命了,就依少主所言吧。” *** 夜很深,无人听见偏远的奴役房传出的微乎其微的临死前的挣扎声。 清晨的日光准时准点地照在大地上。 和往常一样的时间点,青荷却没有送早膳过来。白楚清颇为不解,起身前往青荷的住处。 他在门外敲了两声,无人回应,最终迟疑地推开沉重的房门。 青荷平静地躺在床上,她睡得安详,脖间仅有一道细细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