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日后娶了新妇过门,她也不会恃宠而骄,去同新妇争风吃醋。” 老太太说什么,傅灼并不强硬的顶着干,只是顺着她老人家话,但却道出了自己的意思:“收房毕竟也不是小事,母亲既晓得儿子不是随便的人,不若多容儿子些时间,再考虑考虑。毕竟这样的事不管是于秋穗,还是于未来新妇,都算得上是人生大事了。” 话既说到了这里,傅灼不免想到那日秋穗委婉同他提起的身契的事,略想了想,傅灼便也趁此机会提起了这事来。 “秋穗的身契还在母亲这里,儿子是想,如今她既是儿子身边的人了,不若母亲将她的身契交由儿子来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