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探知生灵具体梦的内容，但是有没有做梦，他还是能察觉到的。

而他的孩子他知道，从小到大，几乎从来没有产生过欲望这种东西。

明明不论是什么灵魂，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欲望和情绪，他却永远是一片空白。

身为虚的他，只要站在他的身边，总会觉得一片平静，就像空虚的心都平静下来一般。

反而，他的孩子，甚至比身为虚父亲的他，更加敏感的能感觉到别人的欲望，一旦感知了，都会不顾一切的，帮助别人去完成。

“咦，也是哦！”灵雅一下子又迷糊了，不过也不深究：“真是神奇！”

乌尔奇奥拉忍住低头，看向那双清澈眼神的冲动，伸手摸摸他毛绒绒的脑袋：“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乌尔奇奥拉并没有打算告诉怀中的孩子，有可能是他没有出生之前，待在静灵廷的时候，就将他们的灵力记住了。

那两个奇怪的人，也就是孩子的两个师父，在他找到重新投胎的孩子时，曾经很认真的解释过，灵雅不是他的孩子，说虚是不会有孩子这种东西的。

乌尔奇奥拉当然知道，但是他并不介意。

在他决定将自己埋葬在虚无之中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定了，他最终将什么都无法拥有了。

然而，就在他都放弃希望准备长眠消散的时候，他的孩子出现了，就在他的怀中，慢慢地从冰冷变得温暖，甚至有了生命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