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回来了，无论付出什么的的代价。

“是什么让你误以为，本大爷会为了一个蠢货无底线地牺牲？你当初说要让蠢货恢复如初的时候，难不成不知道自己要付出的是什么？”

罗睺并不在乎记忆不记忆的，在这蠢货献祭让他再次捡回一条命的时候，他不过是想将她的本源规则重新分离出来，再养大就好。

别怀疑，作为一个有能力蕴养灵的，带有位面之灵属性的天之灵，他是真的能办得到的。

如果不是铮颐固执的要恢复回带着完整记忆的同化之灵的话，根本就没有黑主神系统出现的什么事了。

对于道之灵一族说的，什么没有了记忆，就不是同一个灵的奇怪论调，在罗睺面前，狗屁不通。

“规则之灵对于我来说，就是规则之灵，无论掌控规则的灵是什么样的性格，本源还是这个规则，有什么不同？要是这蠢货重新教育一下，能变得聪明一些，不是更划算？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但是，我只负责将她分离出来，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铮颐，当初我是这么和你说的吧，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

可以，都算在我身上！

铮颐：……当初她是傻了还是疯了？

虽然事实的确是这样没错，可是……

好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