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这家伙像是坏掉了脑子。
但那只拽着协议的手突然拽住了乔令初,用力地青筋暴起。
乔令初吃痛,他恼怒道,“松开!”
阿格诺越加用力,乔令初冷冷地凝视那双暗蓝的眼睛,一会儿后用力甩了甩手,“我在这看会儿终端。”
阿格诺这才松开些许,但还是轻轻抓着,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大概是不相信的,不相信多年的噩梦在这一天突然解开,迫切的想要留下目前视野中唯一的雄虫来证明这一点。
乔令初不悦地想用精神力抽对方两下,但想到那本就乱成一团的精神力要是被抽一下可能直接死亡了。
便用力抓着人脸拧了一把,直接拧红了一片。
阿格诺倒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依旧扒拉着乔令初的手腕。
给门口等待的洛芬发了‘自己离开’的消息后,乔令初关掉了病房的灯,只开了一盏小夜灯,靠在轮椅上,翻阅起了星网。
微醺的暖光下,散发着冷意的侧脸莫名的令人心安,哪怕那张脸的表情不算很好,黑色的长发如瀑散落下来,似乎带着淡淡的香气。
看起来很凶,但也好像很柔软的一只虫。
阿格诺静静地看着他,幽深的蓝眸仿佛慢慢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也没再那样黯淡无色,如同脱离了挣扎已久的噩梦,一会儿后松开手,熟睡了过去。
乔令初坐了半个小时,等从星网中看完最新八卦,床上的人已经睡得无比安静。
麦色的肌肤,立体精致宛若雕刻的五官,在暖光下像是沉睡的雕像。
只不过雕像的左脸有一块儿巨大的红肿,显得很不合时宜。
睡着的阿格诺比醒着的他有魅力许多,至少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神是不会再看见了。
乔令初把虚虚抓着他手腕的手甩了下来。
接着在阿格诺的右脸又捏了一把,刚好跟左脸凑了个对称,这才依旧不愉快的推着小轮椅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