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回深吸了口气，慢慢数着时间。

深渊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身体的能量消失，只是在对抗着无处不在的混乱。当他想要强行打破屏障，终结那个让它不顺眼的人类时，这时候作却停了下来。

它发现——自己的能量不见了？

那双暴戾的眼睛中难得闪过一丝惊愕。

季回唇角染血，这时候和姜屿寒十指交扣，语气含笑。

“surprise，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