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墉却步子一顿,也往林大有的荷包上看。这一看就看出门道来,这个荷包竟然只有半边有绣花,另半边是素绸。
林大有这才明白,严公公的意思,是让他跟陛下多拉几句家常?
严墉深得景元帝信任,是太子秦王齐王,三方人马都想拉拢的人。
裴夫人嘴角一抿,看了裴珠一眼:“在看林家姑娘送给珠儿的帕子。”一面说一面警告般看了儿子一眼。
说完这个字,便没下文了。林大有也不好说裴家跟他女儿提过亲事,被他拒了。
是以严墉在殿外看见裴观,一眼就能认出他来,也知道他来是干什么。
每一句都合乎裴观如今的官职身份。
严墉微微颔首,他人精般的人物,看人一眼,便知此人对他观感如何,林大有虽是武将,但从没瞧不起他是个太监。
景元帝先看内容,一条条写得很细,都是可推行,也易推行的办法。再看墨迹,这份奏疏的墨迹是旧的,已经写了有一段时日。
“你说他如何?”景元帝问严墉。
小满以袖扇面:“热着了。”
既然如此,干脆大方承认:“与林大人在慈恩寺中相识。”
“裴如棠这人实可厌,但他这个孙子,倒有些意思。”他还没忘了,当年在京城未去就藩时,裴如棠那一干太子党是怎么想方设法想将他留在京城的。
退到屋外,小雪问她:“你脸怎么这么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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