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手中的锦囊,笑意不减,动作小心地拉开锦囊口。
锦囊里躺着的是一方不过五公分高,小巧玲珑、白润如玉的印章。
印章石雕文精致,显然是精挑细选的上好芙蓉石。姜照雪怔了怔,脑海里忽然浮起什么——岑露白指头上的伤,是因为刻这个划到的吗?
她想到岑露白是在怎样忙碌的夜里为她刻的这个章、想到她白嫩指上是怎样被划出血、想到她今夜对着她的所有温柔笑颜,心脏忽然像被什么攥住,闷痛着、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几乎是屏着呼吸,她翻起印章的底部,仔细地辨认印文。
是精心设计过的小篆——“时安”。
那天话剧里,“如果再也不能相见,那盼你早安、午安、晚安,顺颂时安”的“时安”。
一刹那间,芙蓉石贴着掌心,像火山连着脉搏,熔浆涌进心脏,掀起姜照雪血液里的巨大海啸。
姜照雪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想入非非,也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我对岑露白没有非分之想。
我不喜欢岑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