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才肯去。”
方黎轻轻笑:“然后谁知道你那么一根筋,居然真的拿阿婆的针去扎自己,吓死我了,还对我说,是疼的。”
秦卫东自然记得那件事,后来他们去了诊所才知道给人打的针不是绣枕头订被子的大针,他手背上戳穿的那两个洞眼落了疤,到现在都还浅浅留着。
方黎的笑容最能解秦卫东的疲乏,他捋顺了方黎的头发,一整夜不曾松懈过的身体稍微放松下来:“你净会诓我。”
这话从秦卫东嘴里说出来,听不出半点儿责备。
方黎见他不绷着了,也就困了,捏捏秦卫东的手指:“就让你替我试试疼不疼而已...,是不是你应该的?”
“应该的。”
秦卫东看着他,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