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号,不动声色维护了她的心情。
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那样在关内逛街,边笑边闹地转了很多家店。
最后一眼相中了这款。
新买的行李箱是金属材质、通体雪白但是零部件是蓝色的款式。按照祁想的说法就是:“因为在这段感情中,池音音是主体而我是辅助。虽然我看着很微不足道,但是一旦离开我,我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行李箱了。”
这还是池音音第一次听见,居然有人把爱情比作行李箱。
她故意开玩笑说:“那我离开你的话,会变成什么?”
“变成…一个犟犟的铁皮子?”
…
女友是铁皮?
所以到底是哪学来的形容词!
池音音失语,用手狠狠拍了一下祁想厚实的后背。
被打了,祁想也不生气。
他立刻张开手臂,用宽厚的胸膛揽实池音音,好让两人从脖颈到大腿紧紧贴在一起,“我开玩笑呢。你绝对不会变成铁皮子,因为我会爱你一!辈!子!”
“那完了,我被黏人精黏上了!”池音音假意讨厌,唇角却不自觉上扬。
南城前往瑞士的飞机足足十三个小时,两人中午从南城出发,临近天亮才抵达瑞士。
期间,池音音被轰鸣的飞机引擎和时不时紊乱的气流声吵得睡不着。
即使坐在头等舱里,依旧疲惫得不想说话。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一双手摸在自己额头上,像是在测量体温。
随后一阵近乎静音的低语交谈声响起,听不清在说什么。
低语声结束没多久,忽然一阵暖意如同一张大网覆下笼罩在池音音身上,她感觉全身都暖呼呼的,像被一张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温暖毛毯包裹,耳朵上也多了一副可以隔绝噪音的耳罩。
世界彻底安静。
在温暖和安静的双重助眠下,她终于睡得安稳了。
直到飞机落地,在地面快速滑行的时候,她才悠悠转醒,第一时间朝旁边座位望去。
祁想早已睡死在座位上了。
池音音在雨林的时候就见识过了祈想死亡式的睡眠质量,就算飞机陨落他也醒不了。
可奇怪的是,祁想虽然紧闭双眼,面容却异常疲倦,眼底乌黑明显——祁想本就皮肤白,一晚上没睡就特别容易出现黑眼圈。
太奇怪了。
池音音将腿上的毛毯分了一半给他。
难道祁想这种天天坐飞机飞来飞去比赛的人,也会晕机吗?
随着飞机着陆,越来越多乘客相继醒来。
在池音音照顾男朋友这时候,坐在她另一边座位的路人忽然撩开布帘,笑着询问一句:“昨晚睡得好吗?”
池音音有些迷茫。
难道是祁想的队友吗,怎么那么自来熟?
乘客见池音音的表情怪异,立刻反应过来补充说:“昨天晚上你男朋友照顾你一路了。又跑去找空姐要毯子又是借耳罩的,整个头等舱的人都看见他跑来跑去好几次…”
像是证明这人的话,又有几个乘客掀开布帘,看向池音音的笑容都端着相似的亲切。
周围人的调侃令池音音有些害羞。
但不能否认的是——祁想的举动让池音音非常感动。
再低头看他眼下乌黑的时候,她的内心不自觉变得柔软,连旅程中产生的疲惫也一同消失了——有这样体贴暖心的男友,怎么可能不怜爱他?
池音音想让祁想好好休息,于是直到飞机乘客都走光后才轻轻晃动他的肩膀。
“祁想,醒醒。我们到地了。”
祁想倏然惊醒。
他揉着眼睛从躺平的座位上坐起来,发现周围座位全空后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到地很久了吗,你怎么不喊我起来啊?”
祁想连忙站起来。
刚睡醒的人,脑袋还晕晕沉沉的,却依旧坚持要帮池音音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