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地注视着电视机屏幕。
今天上午,他本该按照计划到波洛咖啡厅报道,但在临出门的时候,他意外听到了新闻上关于东大爆炸事件的报道。
潜藏在警视厅内部的腐败事件,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他身为公安却没能够及时发现、并处理这件事,放任一位警察走上绝路、他的女儿触地反击……
愧疚的情绪压得他整个人有些喘不过气,更不要说去楼下的波洛报道,今天只能先暂时鸽掉那位女服务员了。
这些电视台多少都有些滞后,他反复切了好几个台,才找到一个现场直播。
画面刚一切进去,他就看见电视机上,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对着话筒说她并没有在礼堂里安装炸弹。
安室透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对方没有真的走到不可饶恕的那一步。还好她没有真的装炸弹,也没有引爆炸弹,这次的事件造成了非常大的社会影响,但确实除了东大的财产损失之外,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但之前那三个炸弹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对方的身后还有——
“……那个组织叫做酒厂。”
!!!
安室透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手脚在一瞬间隐隐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