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宾客跟长辈,迟寒看都没看身侧的自己,只冷声道:“我不要孩子。”
按照迟寒的性子,若是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肯定会让自己打掉的。
迟寒眼中闪过复杂,像是不懂秦闻为什么这么问:“虽然我们离婚了……”
“是啊,我们离婚了。”秦闻扶着沙发靠背站起身,带着几分哀求,“迟寒,你要是想跟我断干净,我们尽量避免见面。”他顿了顿:“请你仁慈一些。”
迟寒点头表示赞同,似乎又成了一个精密机器,末了说道:“记得洗掉标记。”
秦闻脸色更白一分,他从迟寒身边路过,空气中激荡起薄荷香气。
就在这一瞬间,很多模糊的画面涌入迟寒脑海中,不怎么雅观的场景,如同一根冰棱刺穿皮肤,空气炽热而暧|昧,他的雪松气息翻搅着浓郁的薄荷香,最后迤逦地定格在秦闻绯红的眼角处。
我是疯了吗?迟寒心想,他怎么会在清醒的时候想到这些?
而这个功夫秦闻已经离开了。
楼下等着秦耀盛的私人秘书,接过文件的时候赵峰十分满意:“大少爷,辛苦您了,我送您……”不等他说完,秦闻拦下一辆出租,摔上车门离开。
大少爷脾气见长,赵峰心想。
而秦闻坐在车上,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抑制剂,对着胳膊上的动脉一针注射,因为力道不稳甚至带出了血珠,他却孤注一掷般的不管不顾,眼睛发红地盯着某处,迟寒的出现像是打开了秦闻心中关着野兽的牢笼,没有Omega能拒绝自己Alpha的信息素,得不到只会更加渴望,痛苦会不停缠绕,直至将理智全部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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