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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喝成天才,免得以后被他爹算旧账吊起来打。

秦闻一直睡着,他元气大伤,身下偶尔渗血,这都是正常现象,手术并不能将一切残留物都弄干净,必须有一个时间缓慢排出体外,多数Alpha不愿意收拾,甚至有一种说法觉得这些血“太脏”,招晦气,所以大部分会请护工,但迟寒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平时换药的医生护士谁也不能进出这扇门,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少爷,如今也能将秦闻照顾得妥妥当当。

“唔……”迟寒刚给秦闻换上了干净裤子,忽然听到一声嘤咛,他立刻俯身,凑到秦闻耳边:“怎么了?”

秦闻意识不清明,但被雪松气息包裹住让他分外安心,知道身边的人就是迟寒,他好半天才艰难吐出两个字:“渴了……”

“稍等。”迟寒兑了温水,然后毫无羞耻心地以唇渡给秦闻,末了还轻轻舔了下秦闻的舌尖,硬生生将人刺激醒了。

“怎么瘦了?”秦闻哑声问,他想抬手,却没什么力气,下一秒迟寒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在下巴位置蹭了好几下:“扎不扎?”

秦闻应道:“扎。”

秦闻醒了,迟寒吊在悬崖上的心终于落回实处,眷恋地同他交颈相拥,“你吓死我了。”

秦闻没来得及回答,他困得厉害,一个晃神又睡着了,真正清醒是半个月后,墨城夏季很长,空气一下子闷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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