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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信仰还是看在朋友的面上,他都不能抛下安城,可渐渐的,他跟安城的关系以一种微妙的走势,朝朦胧且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但是两人谁也没有点破,如同初春时节在薄冰下潺潺流动的溪水,一旦安静下来就能听到心弦被拨动的声音。

傅臣压得很稳,他将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深深埋在骨血中,自我催眠安城是弟弟,时间久了便会真的这么以为,偶尔撞上安城压抑而热忱的视线,他总是不动声色地避开。

安城接触的人那么少,只是太信赖他罢了,傅臣心想,等过了年关,安城就成年了,若是自己医术高群,再给他十余年时光,没准安城会遇到一个喜欢他乐于陪伴他的人,届时自己也好功成身退。傅臣罕见地抽着烟,他站在天台顶上吹风,一想到这孩子今后的人生也许会跟他划清界限,心中便是一阵难以遏制的燥热,几欲撞破胸膛。

就在此刻,手机里传来尖锐的报警音,傅臣浑身一震,丢了烟大步往下冲。

手机跟安城病房里的设备连在一起,这是最高级的警报,说明安城的情况很不好!

不会不会!最后七八个台阶傅臣直接一跃而下!他跌跌撞撞往病房跑,脑海里一片空白,而某些东西似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争先恐后地一股脑冒出来,短短几息,傅臣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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