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掂,“我都没谈恋爱,哪里约会去?嗯,重了些。”
宋开知道宋禹在追求苏珩,也知道自家老爹什么态度,趁着宋禹上楼换衣服的功夫他对宋邈仁没什么杀伤性地龇了龇牙,“老爹你如今孙子都抱上了,稍微消停点儿,我哥能回来接手宋氏还做的面面俱到已经很不错了,他喜欢谁你就让他喜欢。”
宋邈仁皱了皱眉:“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肆轻歌在一旁没什么情商道:“您不是吗?”
宋邈仁:“……”
这晚宋开跟肆轻歌就住在了宋家老宅,宋禹第二天上午七点准时醒来,他洗漱好开始穿戴,望着镜中的自己冷漠地系领带,无趣……这是每个清晨萦绕在脑海中的两个字,曾经他的理想是当一名医生,却在高考结束后被宋邈仁硬生生修改了志愿,这是宋禹后来知道的,不是滑档,是预谋,而他竟也生不起来什么气,有时候还觉得宋邈仁挺可怜的,为了宋家,将能算计的人全部算计了一遍。
但如今无趣的生活开始不一样。
宋禹想到了视工作为生命的苏珩,他所不屑的、鄙视的,充满铜臭味的世界,苏珩却如鱼得水,喜欢的人尚且如此,宋禹开始不那么抵触,正视身边的一切。
念及苏珩,宋禹轻轻勾唇,他琢磨着中午了再给青年打个电话,问问那件事怎么处理了,谁知一推开门,就被一个小不点抱住了脚踝,是宋绥,小名淘淘,宋禹曾问过,“是淘气的淘吗?”肆轻歌回答,“是淘吃的淘”,这在他们墨城方言里是要饭的意思,不出意外,肆轻歌被宋开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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