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觉得宋开倔,世家小公子,出了名的作精没人敢招惹,应该日子滋润,可虚弱无比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肆轻歌才知道肝肠寸断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的小Omega比谁都脆。
快一点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傅臣松了口气,摘下口罩同肆轻歌说道:“有前兆流产的迹象,但孩子跟宋开都很坚强,接下来看你的了,别刺激他,如果忙的话也尽量每天抽两个小时……”
“我不忙。”肆轻歌眼神钉在脸色苍白的青年身上,他看到宋开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肆轻歌靠近他的耳畔,轻声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宋开听到了,他在心里附和。
安景文见没什么事就开车回去,路教授生物钟十点半,来医院前他强行让人回家,恐怕这阵子正在梦乡,等安景文到家开门,温暖的灯光立刻挤出门缝倾泻出来,下一秒他听到房间里响起路寒山欣喜的声音:“回来了?”
安景文一颗心顿时无比妥贴,他回应爱人:“嗯,回来了。”
外面的烟花爆竹声不绝,这滚滚红尘万千生灵,此刻在安景文心里也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
宋开做过一个梦,梦中跟肆轻歌就生活在那个小渔村,在房子周边圈出一片地当菜园子,诚然宋少连怎么种菜都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在梦中怡然自得,当时那种宁静跟幸福感让他回味好久,可醒来的现实很不如人意,哪怕他做得再多,肆轻歌也咬死不松口,宋开的梦像是加入了一捧沸水,伴随着灼烧一般的痛,他哼哼唧唧,紧跟着腺体就被人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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