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跟安城的父亲结婚是何等光景,依稀喝了酒,那人就猛地自己生活,却没掀起任何涟漪,正如他走的时候,未入世前,“婚姻”,“伴侣”对安景文来说就是个简单的代名词,非说有什么意义,那就是利益牵扯,可路寒山不同,安景文喜欢他,不出意外后半辈子两人是绑在一起了,出了意外也得锁死!那么结婚的意义就彻底不同。
安景文想给路寒山一场与众不同的婚礼,但觉得路寒山不会很喜欢,他无非就是砸钱,怎么豪奢怎么来,缺点儿味道。
秦闻吃好睡好,面色养得格外红润,让迟寒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战战兢兢,担心下一秒就被各种孕期不适反扑,这日午休前秦闻吃了一盘水果沙拉,胃部圆滚滚的,都平躺不了,就半靠在迟寒怀里睡,他有些控制不住,吃不好就心里急得慌。
哄着秦闻睡着,迟寒收到了安景文的信息:【你路叔说婚礼不用我操心,但是我全然不管也不像样子吧?】
迟寒心道终于来了,他就知道等安景文琢磨出味儿来,得上蹿下跳。
迟寒单手敲字:【那你就定个戒指。】
安景文:【嗯?嗯!】
迟寒也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
这边路寒山正在准备课案,写到一半被人拍了下肩膀,他头都没回,无奈开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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