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的一些小麻烦,没来得及拜访,还请您多加见谅。”
衣锦还乡?!他还要回来!迟寒深吸一口气。
别说,安景文这表面功夫可以,看得迟老爷子不由得发出一句感叹,“嗯,后生可畏啊。”
迟寒:“……”
秦闻:“……”
您见过他吊儿郎当死乞白赖的样子吗?
安景文是个聪明人,他作为外来势力,势头足可以,毕竟钱不嫌多,有的是人跟他合作,但不能干扰本土巨头,例如迟家,例如孙家跟许家,安景文成功避开这些锋芒,还为表友好私底下抬了他们一手,他傲慢了几十年,伏低做小竟也十分顺手,让这几家找不到发作的机会。
如今他来捧场,身后的黑衣保镖抬来的全是红布盖住的大礼,孙巍然作为当家人,理应将他奉为上宾,当即一抬手,“安总请!”
安景文身姿优雅,路过迟寒身边时投去一个意味颇深的眼神,迟寒身形一动,秦闻立刻给他拦住了,“你做什么?”
“他挑衅我?”迟寒语气森冷。
秦闻:“……算了,今天开宁跟漾成结婚,别闹。”
“您这是?”孙巍然看那些大礼落地,发出不小的“咚—”一声。
“见面礼。”安景文自来熟,喝了口茶水,这才起身给众人介绍,一堆宾客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