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敏感反常,难以?控制。
她都成年了,都快老?了,早就没人敢欺负她了。
她都当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反倒开?始欺负人了?
算了吧。
能逼得秦越说出这种话,她一定把她欺负得失望透顶了。
沈见清扶着墙壁蹲下来,肩膀一沉,趴在膝头哭得悄无声息,听不见任何一声抽泣,眼泪却像决了堤的?水,汹涌而?下,久难停止。
她想,她今天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软弱得没有一点老?师的?样子。
她真的?,很多很多很多年没有这样了。
布偶探头在阳台的?门边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跑过来蹲在换鞋柜上,拿爪子蹭沈见清。
“喵,喵……”
布偶叫个不停。
沈见清被叫得火气上来,重重拍了一下换鞋柜,哑着嗓子喊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喵喵喵了!”
布偶目瞪口呆地举着爪子,几秒后,轻轻拍到沈见清肩膀上,“喵——”
————
沈见清楼下,秦越已经看着手机在墙边靠了快五分钟。
第六分钟,她微微握了一下手机,接着熄屏,转身往出走,去?坐地铁上班。
一到领科更衣室,关向?晨立刻迎上来,说:“你?竟然迟到?虽然卫信成指望你?给?他?当摇钱树,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是!你?自己的?工资是要被扣掉的?啊!五十块!够吃好几十串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