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站到?秦越面前的时候,正在长出新肉的膝盖已经有些紧绷泛疼,一波波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抿唇缓了一会儿呼吸,说:“怎么会想着过来接我?”
“想你,就来了。”秦越说,她的视线在沈见清几乎和自?己挨上的脚尖处停了几秒,抬头看向她:“沈老师,你喝酒了。”
沈见清一怔,失笑:“你属狗的?一杯就能闻出来。”
秦越说:“属猪。”
沈见清挑眉:“很憨厚的属相。”然后将秦越从头打量到?脚,语带调侃:“可惜秦师傅一点精髓都没有学到?。”牙尖嘴利,还瘦。
秦越说:“学到?,我在街角承认想睡你的时候,你可能会甩我一个耳光,而不是带我回家。”
沈见清:“意思我肤浅,爱人?只看皮囊?”
“不是。”秦越说:“第一眼见色起意,日后才有机会日久生?情。”
“能言善道秦师傅。”
沈见清的视线在秦越脸上游转时忽然一顿,落在她不同往常的唇色上——退却?自?然,现在是浓郁的红,搭配她清晰的面目轮廓,低调又带感。
那个瞬间,沈见清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她素手轻抬,动作缓慢地抹了一下秦越的嘴唇,说:“偷抹我的口红?”
她在车上扔了几支,以备不时之需,秦越知道。
刚刚,秦越在等沈见清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孩儿对着镜子?描眉。后来要等的人?发现,眼里的惊艳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