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是沈见清疼到极限脱口而出,没那么?多百转千徊的复杂心思,可在秦越看来,她的抵触越是本能越证明她当年备受煎熬。
秦越顿住。
沈见清额头上已经冷汗涔涔。
秦越轻声说:“我帮你抹药。”
沈见清抬眼看她:“这你也会?”
秦越扶着?沈见清往床边走:“佳月看不见,经常摔跤,我帮她处理过?很多次伤口。”
沈见清微微愣了愣,说:“以后不会了。”
秦越:“嗯。”
该范佳月摔的,沈见清都已经帮她摔过?了,以后自然不会再摔。
可那一摔在沈见清心里留下的阴影,她不知道要用多久才能化解。
秦越扶着?沈见清躺下,说:“我去洗手。”
沈见清应了声,闭上眼,眉头紧锁。
秦越坐在床边,忽然庆幸自己?当年只租得起这么?小的房子,不论?是换衣洗手,还是锁窗,都只有片刻让她离开了视线。
“沈老师,”秦越沾湿棉签,掀开沈见清的睡裙说,“疼了告诉我。”
沈见清睁开眼,望着?秦越低垂的眉眼:“好。”
秦越开始给?她擦药,细细的喘息在寂静房间里蔓延。
沈见清始终看着?秦越,她发丝在光影下变得虚幻,一双眼又深又静,古井似的,早早就?承载了超出年纪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