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斯身上, 她的脸看上朦胧又遥远。
秦越发现,一向拿得起放得下的她, 此?刻纠结得眼窝深陷,身上尽是疲态,但秦越不知道怎么宽慰。
她应该懂暗恋,尤其是长年累月,一点点累积出来的情感,她也和贺西一样,在面?对那份渴望已久的感情时发过疯,前后一通忙碌,反而变成了蜗牛的触角,触摸着行路。
她即使站在最佳当事人的立场也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经?验供周斯参考。
静默片刻,秦越说:“喜欢你是她一个人的事,再久你也没有义?务回应,更不必觉得内疚。”
周斯觉得这话耳熟,想了想,这不就是自?己被秦越时和她说的话,果然当局者迷吗?
周斯烦闷地换了个姿势:“我内疚不是因为她喜欢我这么久我没有发现,是因为欠她姐。”
秦越抬眼,看向玻璃中的周斯:“欠什么?”
周斯说:“一双眼睛。”
冷风吹过,树影一直在晃。
“我们高中认识,上一样的大学,读一样的专业,毕业之后,她进了〇七一,我去了mt,她研究防空导弹,我给她设计芯片,人人都说我们最佳拍档,一起合作?就没有拿不下来的项目,我们自?己也一直这么认为,后来……出了个事故……”
秦越手指一跳,握紧了纸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