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无声吸气。
和早上一样,没有酒精味。
秦越直起身体,一动不动地望了沈见清很久,说:“沈老师,以后能不能不和我开这种玩笑?”
沈见清笑问:“什么玩笑?”
秦越说:“生病的时候假装喝酒。”
空气有刹那寂静。
沈见清率先恢复笑容,她靠回沙发里,看向秦越的视线平静温和却也比直不让:“阿越,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秦越说:“什么问题?”
沈见清:“早上为什么不说?”
秦越眸光动了一下,轻得几乎无法察觉。
沈见清的笑容淡下来,声音也不如刚才平和:“还是不敢对吗?你可以像以前一样事事顺着我,比以前更喜欢我,但仍然怕我对吗?”
秦越沉默无言,和沈见清的相处中她没有刻意提醒自己什么,但沈见清这么一说,她忽然发现,两年后,除了沈见清身上透出来的怪异感,她也变得不像从前干脆。
这样的变化或者是因为她这两年一直在努力学着做一个坦诚光明的人,不让自己的心思再那么复杂,什么都要发现,或者仅仅只是沈见清拒绝陈述的两年过去在她心里留下的不安已经开始发酵——因为她种种怪异的行为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