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把沈见清弄得和自己一样狼狈。
“沈老师……”
“阿越!”
现在的沈见清耐心似乎很?差, 秦越任何一秒的犹豫都会让她变得焦躁。
秦越意?识到这点, 扶在沈见清腰上的手紧了紧, 偏过?头, 轻轻碰触她的耳朵。
沈见清身体一软, 声音也随之柔和:“阿越,用嘴含住。”不然叫什么?吻?
秦越清楚, 但?离得越近,她越能清楚感受到沈见清耳朵上因?为疼痛引发的热度。
秦越还是退缩了, 又怕沈见清会因?为她的举动再次变得焦躁, 只能一面用轻柔地碰她,一面用语言分散她的注意?力。
“沈老师,我的耳洞是去年三月捏的。”
“本?来是陪别人, 我不经意?想起一件事,反而在她之前捏了。”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沈见清问:“什么?事?”
她以为是自己说秦越好看的事, 秦越却说:“我小时候见过?的那个姐姐抱着我摸过?太阳之后就不见了。”
“她说来年春天一到就会去找我, 带我晒太阳, 可我等了很?多个春天,她都没有?去。”
“沈老师, 我想她了。”
“所以我在春天捏了她觉得好看的耳洞。”
经秦越主动剖析的心事,远比周斯从旁观者的角度分析出?来的更能触动人心。
沈见清作?为秦越心事里唯一的主人公,被深藏、珍爱,却没能给予对等的回应,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里爬满了已经结果的蒺藜,到处是刺,她放下头发,急不可耐地抱住秦越说:“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