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了,午饭都做好了,你也留下来一起吧。”见陆父作势要走,村长赶忙让一旁的儿子将人拦住。
“啊?这不好吧。”陆父不好意思忙拒绝道:“我家里也做了饭呢。”
“这有什么不好的,万一他们吃过饭早早的就过来了呢,再说了,以前你也不是没在我这吃过饭,怎么大了到拘谨起来了。”村长这么一说,陆父也就不好再拒绝,只得留下。
吃饭的时候,村长看陆父还是有些生疏,不禁就是一叹。
小时候碰到陆父他也曾时不时的就接济过他,虽然当时他家的日子也只能算是温饱,但村长虽小好歹也管着村里的大小事,很有一番薄面,家里也多少有些余粮。
好几次看到陆父小小年纪就饿的骨瘦嶙峋的,与他那自小被父母宠的地都不会种的大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就很是可怜,因此时不时的那些家中的杂粮馒头给他,好歹能填饱肚子。
后来,或许是有一次被他大哥陆大福看到了,回家告诉了父母,从那以后陆二福再没收过他的东西,想到此村长也是无奈,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有些事他这个当村长的也帮不了陆父。不过后来听说他想送儿子去读书,他倒是跑陆秀才那给他说了好一些好话,起码这力气没有白费。
想到这儿,村长不免又想到了和陆父的儿子一起读书的他的孙子,村长独子陆严辉的儿子陆羽恒,不枉他叮嘱孙子好好和陆宁安相处。
村长一家像是习惯了有外人在,陆父却有些不适应,要不是村长实在好客,他真想一走了之,也不是不想接受村长的好意,只是自从小时候吃了村长给的东西被大哥在父母面前告了一状,被训斥了一顿后,他就下意识的不敢再接受他人的好意了。
父母爱面子,见他拿人家的东西就会觉得丢人现眼,若让他们知道,被打骂还是小事,就怕他们脾气上来说三道四再给村长添麻烦。
二人皆是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饭。
果然,饭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陆陆续续的,村里还在家里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来到了村长家,五六十个人,基本上没有出远门的都来了,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四五十岁的老人了,显然是一会儿的时间都不相等的。
陆父问了他们愿不愿意跟着他一起干,前提是以后县里的活儿一切都要听他指挥。他把火炕的砌法交给他们,愿意和他一起干的以后就跟着他,不愿意跟着他一起干的,等学会了火炕可以另起炉灶,但是没砌一个火炕要分给他十分之一的利钱,就当是交学费了。
话音刚落,来的人就分成了两拨。有人立马就大声答应跟着他干,也有人沉默不语,想了一会儿,半晌才说选第二个条件。
陆父往人群里看了看,准备跟着他一起干的都是和他平日里相处的好的兄弟朋友,这样的选择在他意料之内,至于选第二条的,那也没什么,反正他的要求也提了,只要他们按着他的条件给钱就行,还好选择第二条的人不多,大都不是族内的。
既然这样说好了,那接下来该立的字据还是得立。
村长儿子陆严辉从屋内取出纸笔将条件一一写上,怕有人不认字又大声的念了一遍,陆父和选择第二个条件的人各自传阅了一遍,会些名字的签子画押,不认字的让他人帮忙写名也按上了手印。
字据各自收好,接下来陆父就准备开始交他们怎么砌火炕了。
好在他早就和村长说了此事,村长也了解了个大概,虽然他也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他的孙子陆羽恒和陆二福的儿子陆宁安是同窗还是好友,也去找陆宁安一起复习过功课,见识过火炕,回家对他提过几次,他家也不缺钱,也舍得用好料。因此青砖和灰浆是早就备好的,就等着陆父来动手了。
冬季寒冷,村长顾忌着孙子写字冻手,就想着让陆父先在陆羽恒的屋内给修个小点的。
在哪都一样,陆父点头答应,先让陆严辉给陆羽恒屋内清出一片空地来。
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辰时,陆父在一旁指挥,周围一群人围着,七手八脚的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