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未必空穴来风。
而云凤灵不知此事,纸鸢却清楚分明,说明纸鸢对炎丹的了解要多于云凤灵。
难不成纸鸢与炎丹有亲密的关系?
如此,纸鸢的嫌疑是要大于云凤灵的。
但这只是她的猜测,毫无证据可言。
她只得匆匆收起思绪,打量着祠堂内的一切。
触眼可及,祠堂高大的供桌上供奉着一溜黑漆木牌,木牌陈旧,看着有些年头了。
而其中最赫然醒目的要数前排云惊风的牌位,淡淡的黑漆似还闪着幽光,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
古人讲究家族传承,即便流落岭南,云惊风依旧携带着祖宗牌位,可见他是个重视宗族的人,是不是也因此,他才会让云凤灵招赘,也才有了炎丹的入赘。
牌位无声,却诉说了许多前尘旧事,云氏的荣辱皆藏在这祠堂里,这供桌之上。
在距离供桌约莫两丈远的地方,架着一座棺木。
或许是因为炎丹死的突然,棺木赶制时间紧,搭眼一看,还可见裸露的钉子,但棺木的材质却是极好极为厚实的,云凤灵虽不屑炎丹,但他毕竟是自己女儿的父亲,倒也不算十分的无情。
宋真清这般想着,探头朝棺木里看去,确实空空如也。
按理说,张大人已派仵作看过炎丹的尸体,死因也是确定的,无论是凶手抑或是云家的人根本没必要再对炎丹的尸体动手脚才是。
她是信云凤灵的,炎丹的尸体确实不见了,且已经不在云家了。
可炎丹的尸体为何会不翼而飞呢?
再说了,难不成云家连个看门护院的都没有?
似看出了宋真清的疑惑,云凤灵淡淡说道:“自我父去后,云家从前招揽的护院被炎丹以各种理由支走了多半,如今剩下的只是寥寥,所以,夜里祠堂并无人守护。”
原来如此。
想必是炎丹得了寨主之位后,容不下云惊风从前的人手,这才排除异己,导致云家如今无人可用。
可叹!可恨!
宋真清在祠堂里查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用的线索。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韦无冕不知何时已不在祠堂里。
她正疑惑韦无冕去了哪里,就见韦无冕在门外悄悄探头,脸上的表情极为滑稽,似隐忍又似忍不住,她知道韦无冕定然是有了发现,忙上前两步扯着韦无冕离开了祠堂。
两人来到连廊的拐角处,宋真清看了一眼祠堂的方向,云凤灵与纸鸢正站在门外,朝他们这边张望。
宋真清忙问韦无冕:“你发现了什么?”
韦无冕神秘兮兮,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方才在祠堂外的窗脚发现了一根鸡骨头,而后我去了膳房,膳房里正有两个婆子在碎嘴,我躲在一旁听了会,你猜我听到了什么秘密?”
膳房?乡里乡间的,大家不都管厨房叫灶房吗?
宋真清奇怪的瞅了韦无冕一眼,见他抓耳挠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唇角微抽,对韦无冕的身份又添了几分好奇,然此时却不是问他身份的时候。
“什么秘密?”
宋真清见不得韦无冕装模作样,可不远处正有两双眼睛盯着他们,所以她还是顺着韦无冕的话茬问道。
“婆子说,惊风寨有一个叫麻疾的后生,前段时间到处与人说炎丹抢了他的未婚妻,还有村民瞧见,麻疾曾多次跟踪炎丹,甚至还扬言要杀了炎丹,你说……”
韦无冕迫不及待答道,说完眨巴着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意有所指,“炎丹是不是这个麻疾杀的?”
韦无冕平日总是一副乱糟糟的模样,宋真清之前并不觉得韦无冕长相如何出众,如今被他一双桃花眼盯着,她忽然觉得韦无冕模样挺清俊,咳,若是打扮打扮,也算是帅哥那一挂的。
但再看对面那满头的乱发,宋真清瞬间被打回现实,她呵呵回道:“这我哪知道?他扬言杀人也未必真的杀人。”
不过呢,她蹙眉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