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神色,知他怕是想差了,忙道:“这荷包虽是在她身上发现的,却未必是她的。”
麻疾听了这话脸上越发怒了起来,宋真清见状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炎丹是男人,湘姐儿即便送荷包也不会送这式样的给炎丹,还有,你认为炎丹会给湘姐儿送荷包吗?男人不都送女人首饰的吗?再说了你自己在那瞎琢磨有什么用,是能抓住杀人凶手还是咋地?”
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重,也让麻疾顿时醒悟,他默想了片刻后道:“我虽不晓得荷包是谁的,可那布料我识得,云家布庄就有。”
云家布庄?
宋真清想起了云凤灵,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忽然觉得,手中握着的荷包,在整个惊风寨甚至岭南县,怕也只有云凤灵的气质配得上吧。
宋真清沉浸在思绪中,忽闻韦无冕的声音,“小道姑……”
韦无冕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道:“仵作说人死了太久,验不出死因了,不过仵作也说了,她身上并无任何伤痕,所以……”
韦无冕朝宋真清使了个眼色,两人心知肚明,因为阿二说了,湘姐儿是在河里被发现的,因而,湘姐儿的死因恐怕就是溺亡了。
至于湘姐儿是如何落水的,这事还真得细细琢磨。
想到此,她又问麻疾,“湘姐儿会枭水吗?”
“不会,湘姐儿怕水,”麻疾回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