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闭上了没半刻,猛然睁开来。 沈书心想:我生着病,我哥生着气,生气能有生病大吗?他竟然不回家!沈书在床上滚了两转,垂死病中惊坐起,扯着嗓门朝着门口喊:“李恕!你别去了!” 窗户上的人影顿了顿,起身,像是转了过来对着门。 李恕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走了,让郑四晚上多做两个菜。” 沈书气得光脚跳下床,拉开房门,迎面一阵冷风,后院里半个人影也没有,唯有常绿的花草随风摆荡着枝条,显得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