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能回神。 到吃早饭的时候,有人来叫,才发现沈书着了凉,烧得不行,一张脸红透了奄奄一息地缩在被子里。不知道谁的手伸到被子里探了探,沈书又烧又饿,身上没劲,哼哼唧唧地想让李恕帮他告假,后来说没说他也记不起来。 再醒过来时,只模模糊糊记得床上的湿被褥似乎是换过了,睁开眼正是霞光满地,沈书闻到一股米香,眼睛都绿了,连忙高声唤人来。 “郑四”两个字才出口,沈书就听见自己的嗓音,跟公鸭子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