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唤道:“玉衡。”
“臣、臣在……”
“你怕痛吗?”
郑玉衡愣了一下,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随即,他感觉到对方在刻意地摩挲这块细微的伤痕,让它充血、泛红,渗出浅浅的血珠。
他“嘶”了一声,咬了下齿根,声音压得很低,可还是在抖:“太后娘娘……”
她立即收敛,仿佛那些肆意张狂的破坏欲只出现了一刹那,像是烟花般转瞬即逝。
董灵鹫问:“你怕我了吗?”
“……没有。”郑玉衡回答,“臣没有、没有怕您。”
董灵鹫忍不住笑了笑,她拭去他唇畔的血迹,很轻柔地吹了吹伤口,然后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阖眸低声道:“好孩子……你为什么总是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