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先生当真谦逊。”佟小满又道：“平先生可会雕刻？”

平羌复又点了点头，道：“也是会一些的。”

“那就成了。”佟小满道：“平先生请在这些布料上作画罢，然后试着在大漆上雕刻图案。”

“作画，雕刻？”平羌道：“敢问楚夫人让平某画些什么，雕些什么？”

佟小满想了想道：“女孩子好像都喜欢花花草草，那就画一朵富贵的牡丹，如何？”

“是，平某这就画给楚夫人看。”平羌转身准备笔墨。

佟小满叫住他，道：“且慢且慢，平先生画的牡丹要画精致一些，小一些才行。”

“是，楚夫人。”平羌答应说：“平某尽量画小，敢问这般大小可合适？”

平羌伸手比了一个三寸大小，十厘米左右。

佟小满立刻摇头，说：“太大了。”

“那……”平羌手指缩了缩，压缩了一半，比了个五厘米。

佟小满还是摇头，干脆伸出自己的手来，道：“指甲盖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