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缘故,阿暇现在是他的,正陪在他身边。
——不该出现的东西,就应当滚得远远的。
商十之后,又有几位皇子请去封地。
里面有本就是被卷进来、对争权夺利之事不甚热衷,这会儿看见还有这么一条退路连忙有样学样,但是更多的是在争夺之中陷入颓势,然后被对手打压、败离京城。
以商十动身去鉴州为始,南方的黎朝朝堂又是风起云涌,等到了这一年翻过去,还留在京中的只余下了三位皇子。谁都知道最后的赢家要从这三位中生出了,只是还没等朝堂中的诸位大臣从这个充满肃杀味儿的年节里缓过来,某一日一早起来,居然就猝不及防地变天了。
这日早朝,大臣们赫然发现,龙椅上坐着的不是那位因为这些年的折腾早早生出满头白发的黎帝,而是五皇子。
大臣们面面相觑,旁边的带刀侍卫虎视眈眈。
不过一会儿,他们便从新帝的旨意中知晓,黎帝连同京中的另外两位皇子都于昨夜“病逝”。作为京中唯一留下的皇室之人,这位五皇子便顺理成章地登基了。
这种名不正言不顺,明眼人都能看出猫腻的登基自然引得各地口诛笔伐。早先被排挤到封地的皇子也在筹备势力、准备讨伐这位大逆不道的新君。
但是却有人比他们更快一步。
早在各地皇子还在招兵买马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挥师南下——便是那位已经在北地经营许久,几乎被黎朝朝堂遗忘的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