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了一步。 如今已经一天了,现在回想起来,雪衣又忍不住后怕。 “不急。”崔珩似乎全然不在意。 雪衣抬头,一脸茫然。 “待会一起喝。”崔珩调转视线,沉沉地看着她,“过来,替我宽衣。” 原来二表哥是这个意思。 混蛋,无耻至极! 雪衣在心里骂了他一,委屈的眼眶一热,泛起了酸意。 一想起昨晚,脚底下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挪不动。 “走不动?”崔珩似乎全然没发现她的窘迫。 “那我过去。”他低笑了一声,便要过去。 “不用,我能走。” 雪衣连忙打断,轻轻吸了吸鼻子,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