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雪衣站了一会儿,刚想说回去吧,正转头,唇角却擦过了崔珩低下来的下颌。 她眨了眨眼,抵住他的下颌:“孩子还在呢。” “他们看不见。”崔珩低声道。 紧接着他执着伞骨的手一低,半边伞面倾斜的一瞬间,在伞后吻上了雪衣沾着雪片的眼睫。 凉凉的,软软的,他们在伞后无人的角落里静静相拥。 夜深雪重,大雪压孤松,时闻折竹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