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于浩海凑过去不住地亲他的额头,标记完成后,他只觉得更加迷恋方倾了,尤其是现在布满了自己的味道、散发着柚子果香的方倾,有种难以描述的美感。
不过,他从方倾的反应中,敏锐地了解到了一点,那就是取悦方倾原来并不难,只要在事业上支持他、肯定他的价值,方倾就会由衷的高兴起来。
方倾躲避着他的逐吻,说:“吃完饭,我想回到队医室里去,行吗?我这几天其实特别忙。”
“行,”于浩海痛快地答应了,只委婉地说,“那我能去见你吗?毕竟……你都这样了,以后能不打抑制剂就别打了,那玩意儿不是好东西。”
方倾忍不住讥讽道:“你还知道抑制剂不是好东西了?”
“当然知道,是药就三分毒,你该接受现实了,以后,不要靠抑制剂度过身体的不适,要靠我。”于浩海对他说。
不靠你我又能怎么办呢。方倾用力地掐了掐于浩海刀削斧凿般轮廓深邃又英俊的脸,在“他爱他,他也爱他”面前,似乎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