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朝方倾的后背打了过去,方倾啊的一声惨叫,连忙跑开,“你以为我不敢往别的地方打是吗?”
说完他又举起电棍朝方倾打过去,于浩海直接把方倾拽到身后,侧过身子沉默地挨了莱斯利几棍子。
“于浩海你给我让开!”
莱斯利被他一挡完全打不着方倾了,方倾尤在朝袁真发飙,嘴里一直说着我不是故意的,然后双脚离地,飞了起来,掐住袁真的脖子,把他扑倒,开始用力使劲。
“方倾!快松手,别打了!”于浩海拽着他胳膊怎么用力他都不松手,连带着袁真也被从地上拽了起来,开始翻着眼睛猛烈地咳嗽,双手去握方倾的手。
“我掐死你拉倒!”方倾火了,任凭莱斯利和于浩海怎么朝他吼都不松手,莱斯利打到他身上的棍棒都被于浩海抗了,所以他没觉得怎么地。
啪的一声,于浩海朝方倾的屁.股猛地拍了一掌:“给我松开!”
方倾如遭电击,全身都麻了,羞耻和愤恨以及恐惧齐上心头,他不知道是于浩海的信息素压制起了作用,只觉得手没有劲儿了,特别害怕,他像个面条似的瘫软下来,被于浩海揪着后背衣服从地上拽了起来,往地上放了半天,双脚才勉强站稳。
方倾一身沙子,于浩海也是一样,他满头大汗,左手揪着方倾的衣服一直没放开,右手拉着袁真的手腕,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查看一番,连声说抱歉。
“你没事吧袁真?嗯?”于浩海低着头看着袁真的脖子,好在方倾掐的地方在下面,被衣领挡着,看起来只是红了一处,“抱歉,真对不起。”
袁真看着近在咫尺的于浩海,很久很久了,他都没这么认真地看向自己。自从两兄弟十几岁以后,父亲说要“大防”,他就没见过于浩海望向他的眼神,有时他从家里收走于浩海的衣服或是换了客厅里的花,擦地板,整理书架等等,只能听到于浩海公事公办的“谢谢”二字,有时,他从于浩海身前身后转悠时,他都怀疑自己是透明的。
因为于浩海从没有认真看过他一眼。
也许是心里有鬼还是什么的,袁真可以正常地跟尹瀚洋说话以及开玩笑,可一到于浩海面前,他就自动变得奇怪了,说的话变得格外正经和有礼貌,而于浩海也是像正常雇主家的少爷一般,对他虽然客气,但很疏远。
手腕被于浩海攥着的温度瞬间消失了,见袁真确实没大碍,于浩海就松开了手。
接着,像是老虎护崽似的把方倾拦在身后,一脸警惕地看向莱斯利。
“今天这事没完了,于少将,你们长官说你心里有数,我看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你不给我个交代别想走了。”
方倾屁.股上挨了于浩海一巴掌,理智已经回笼了,他眼珠子转了转,分析了形势,对莱斯利说:“长官,是这样的,他们alpha练习时的圆木拦住了我,导致我摔倒,然后要被您惩罚,所以于少将才过来插手的,是吧,于少将?”
“噢,”于浩海这才听明白,还有这种说法,连忙肯定道,“是的,是我们的木头的错。”
方倾接着说:“至于我和袁真,我说我是无意把他摔下的,他说我是故意的,我们俩跑到这里,附近也没人看着,各说各的理,谁也不服谁,对吧?”
“是这样的。”于浩海立刻说。
“长官,你说我是故意的,有确切的证据吗?没有的话,疑罪从无,你就不能定我的罪,也不能罚我。我刚才掐过袁真了,现在我真诚地道歉,袁真,对不起,我不该掐你,你掐回我,或是给我几拳,这事算我们私下了了,你看行吗?”
袁真被方倾绕了进去,又见他低头认错,便摆了摆手,说没事了。
莱斯利把电棍扛到肩上,眯着眼睛打量方倾:“这就完事了?”
“没完事,是您之前说我再把袁真摔下来的话,就罚我,那不论怎么说,袁真都被我又摔了下来,所以您该罚就罚。”方倾连忙给于浩海使眼色,面带恳求的意味,“于少将,您回去吧。”
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