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春,你可知道寡人等了多少年?”
他侵近一步,咬住莫惊春总是说出他不爱听的话的嘴巴,“是整整八年。”
是莫惊春,还是地坤,很重要?
在公冶启的眼中,这并没有差别。
莫惊春,便只是莫惊春。
这八年来他每一次在信香暴躁,血气翻涌的时候,都会不住的想起那一日在街道上闻到的那若有若无的味道。
就是那一丝丝的味道勾得他八年来都无法忘怀,每一次即将崩裂的时候,都靠着那一点点味道在拉扯回来。
莫惊春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陛下这头恶兽翻来覆去地啃食了多少次?而当莫惊春这个人当真出现在公冶启的面前,那八年来的疯狂,与这个切切实实在的人结合到一处,只会勾起帝王无法隐忍的霸占贪婪。
他本来就是一头彻头彻尾只遵从本能的恶兽,如此说来……
公冶启怎能不欢愉呢?
他简直从骨髓里都散发着恶意扭曲的愉悦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