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罚跪祠堂,先跪上一个月再说,伺候五姑娘的,通通羁押,听候发落。”
等女使婆子们将底下的人都拉出去之后,季氏说道:“还好澜儿看见了,打点了那些下人,没找到我直接去和护国公夫人说了这事,护国公夫人严令下人们不准多嘴。这事才被暂时瞒下了。这可是她生日,咱们家搞出这样的事,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这也不是办法,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是人就总有走漏风声的时候。”
秦墨正也没想到秦清茹会做出如此之事,如今悔不当初也晚了,只叫季氏明天一早就带上厚礼去给护国公夫人赔罪。也叫这事瞒的时间久一点。他们好想想有什么对策。季氏晚上连夜开库房,想着护国公夫人好翡翠也好佛,特地找了一尊颜色均匀、玉质十分纯净的玉佛,准备明日送去。
第二天一早,季氏就乘着马车悄悄的到了护国公府,护国公夫人一见季氏,不用张嘴,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我家姑娘做出如此丑事,搅了您宴会不成,还扰了您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今日特来道歉,听闻夫人素来向佛,特寻了一尊玉佛供夫人赏玩。”
庆妈妈将东西拿出来,护国公夫人一见玉佛眼睛都亮了:“这样的好东西你那里找到的,你家那事,不妨事,我举办的宴会多了,总能见到些污了眼睛的事情,我要是为了这个介怀,那日子还过不过了。”护国公夫人也是见怪不怪了,湿身扶了一下如何,还有直接在她院子里私会的呢,也不是没有过。
季氏听见这话,就知道这个礼送的应该令护国公夫人很满意了,虽然说护国公夫人不是很介意,但毕竟是自己家的人出了错,人也是自己带过来了,别人不介怀是别人大度。怪不得上京都说护国公夫人大度、心善了。
看着这玉佛,颜色翠绿,十分均匀,还很纯净,在光下定然尤为好看。护国公夫人心想秦家也确实有诚意,于是看着季氏说道:“虽然我瞒下了这事,但是终究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这偌大的国公府,消息总会传出去,两家结亲也好,将你那不成器的女儿送到老家或者别的地方嫁了也好,或者干脆找个庵堂一辈子别出来也好,你可要赶紧将这事了结了。这种事情最要不得的就是犹豫拖沓,一个不小心,名声就全毁了。”
“护国公夫人说的是,我这不是也正想着怎么办呢,要是永平侯府愿意结亲自然是最好,可侯府那是什么样的人家,只怕永平侯夫人没有这个意思。”永平侯夫人是个看中权势的,就看她这几日的张狂劲就知道了。
护国公夫人自然是听出了季氏在朝她打探消息,于是透露道:“柳家嫡子也二十四了,自然有这个意思。”
虽然柳玉洲素有雅名在外,不过护国公夫人也知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问题,要不然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不娶妻?平日里与他家交好的人家都不和他家说亲,只剩那些看着新皇喜爱永平侯家的人家想要巴结。还要托自己找人家。科举不成也就算了,身上连个荫官都没有,天天吟诗作赋的举办诗会,那有什么用。
季氏听到这话,也知道自己必然得走这么一遭了,两家结亲虽然不是上策,但是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想着那个小贱人,心里就难受,但是身为当家主母,还是要要承担起这个责任,毕竟在别人看来就是自己没教好女儿。
第三天,带着厚礼,季氏踏进了永平侯府的大门。
“此次前来,是为了给我那不知礼数的女儿求亲的。”
永平侯夫人看着季氏,自然也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想了想秦墨正位居从四品,也是在要紧处当差的,虽不是大官,却也不差了,祖上也是中过探花的,老太太是宁国公府那辈最小的女儿,现在和宁国公府也是有些往来的,而季氏祖父是从二品任上退下来的,当初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了,现在父亲在外为从三品,兄弟也是从五品的官职。
秦家就势力勉强也是能配上自己家的,说起来也不算是丢了颜面,就是庶女有些不美,可昨日问洲儿,洲儿说他愿意娶庶女,她也不好说什么,到底现在洲儿的婚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