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错,原木温馨色调,一张大床正好两个人睡,就连原本每个月要交的房租都省掉了。
裴枭白该不会还要收他的房租费吧?
他都拿别的东西抵租金了。
“不喝了不喝了。”
姜予醉醺醺地半阖着眼,偏着头含糊地咬字,“不好喝。”
黑朗姆酒液又苦又涩,也就混着白玉兰花甜味后才多了几分香醇口感,要不然他才喝不下去呢。
可他的掌中又被塞进了一个新酒杯,澄澈茶透的酒液再度倾倒,散发着幽幽的香气,醺意更浓。
整个人被醉意裹挟,姜予脚下步伐酥.麻微滞。
他想要先行起身离开,可动了动腿,却发现自己呆坐在原位处一动不动,被酒精夺走了身体的自主控制权。
腿上石膏太限制行动自由了,他只能伸手扶住靠近之人的肩膀,被架着手臂,搀.扶.腰,弓起了身。
掌中的杯子又被他摔了。
他大舌头地小声抱怨着,残存的酒精依然尽职尽职地发挥着功效,释放迷醉因子,将清醒的意识拖.向一片混沌。
湿.热的空气紧紧围绕在他的身侧,像缩紧的禁锢牢笼。
黑朗姆酒液和白玉兰花混合成品带来的醉意终于夺去了姜予最后一丝意识。
他的视野开始缩小,光点四周晕着光圈,模糊的影子一道又一道,微光闪的太快,补捉不到残影。
视野中的一切画面归于一片黑暗。
偶然闪过彩色的碎片光斑,爆炸的星星点点。
再也不和裴枭白拼酒赛了!
许久后,当清醒意识回归,从酒精醉意中找回了自我,姜予的脑海中唯有这一个念头。
太狠了!
裴枭白对他狠,对自己更狠!
他这辈子再也不要受伤被吊着腿了!
姜予无声地从嗓间挤出几声急.促的气.息,指尖软.麻,微倦抬手撑住自己宿醉后的额头,触到了丝丝细汗,残留着白玉兰香气。
两侧凹.陷依旧沉重,他慢吞吞掀开眼帘,舔了舔犬齿,未张口说话,便得了个浅浅的吻。
感到Alpha犬齿撞在一起,姜予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
活.动后宛如置身浸.泡在冒着腾腾热气的温泉中,他又眯着眼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的后.颈。
后.颈.腺.体处被他咬的一片青.紫,印着数个小小的齿.洞。整个脖.颈布满了形状不一的桃红色小块,仿佛一触就要滴出血来。
姜予的视线下挪扫了一圈,若有所思慢声道,“……肿了。”
然后他闭上了唇,再度意有所指,轻触着裴枭白脖.颈后的腺.体,指尖忽地用力按了下去,“放松。”
他要出去。
裴枭白的双眸也是涣散的,上扬的眼尾红的惊人,蜜色肌.肤上蒙着一层柔光和或浅或深的指.印。
面上始终挂着满足舒怡的浅笑,他接二连三贴在姜予的唇边落吻,低低地吸气呼气。
姜予的话没有打扰他,他摸索着与姜予十指相扣,腰一晃,姜予的慢吞吞吐字便被咽了回去。
“滴滴滴——”
床头的提示灯到点响了,又到了傍晚查床的时刻。
按照之前的规律,谢昭将会在半个小时后抵达休养室。
姜予惊然睁开了双目,使劲推开裴枭白,偏首朝着窗外望去,可窗户处早被拉上了窗帘,昏暗的室内一丝光亮都没有透入。
怎么就到傍晚了?
之前不还是正中午吗?
这才发现自己嗓间干涩,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姜予努力伸手抓起床边的水杯,递到裴枭白唇边,狠狠瞪着对方喝了一半,自己草草地喝了剩下的半杯。
裴枭白面皮倒是镇定,脸上红晕褪去了,弯着眼将自己撑了起来往后退。
骤然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由暖触寒,姜予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的视线远远地落在裴